滚,痛不欲生。
我捡起他的枪,嘲讽道:“我那一脚连防盗门都能踢开,这下蛋痛了吧?”
他不说话,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蹲下身子,把脸凑过去,问道:“德天的房间在哪?”
他摇头。
我抬起脚威胁道:“你是不是还想试一下我的断子绝孙脚?”
“在三楼!在三楼!”他大喊道,痛得满头大汗。
“谢了。”张澳说着便一拳把他打晕过去,两个人迅速往三楼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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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德天的书房,张澳躲在门边,我直接坐在书桌前。随便拿起一本书,在手中翻来翻去。
很快,门外传来动静。
一声咳嗽声响起后,门把手突然被人转动。
我转过椅子,翘着二郎腿对着门口。
门打开,我和德天四目相对。“你好。”我笑着说。
“你…”他把手伸进怀中。
“别动!”张澳突然出现,把手枪顶在他脑袋上。
“别激动。”我说着走过去替他关上门,把他身上的手枪搜了出来,让他坐到椅子上。
“王小飞,你杀了我是没用的。”他说。
“我还没说要杀你呢,你这么急着死啊?”
“你要知道,这隘口里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们有长老会,不是由我一个人做决定的。如果我死了,自然有人会顶替我的位置,你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
“少扯淡了。”
“你知不知道?我不得不那样做,否则这个隘口无法运作,人们压根就无法生存。”他废话连篇。
但我偏偏对这句话起了兴趣。“怎么做?怎样运转?”
“一个城市也好,国家也好,哪怕是大自然,都得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这个世界才能继续运作下去。”
“怎么说?”
“就比如说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