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和好心邻居。”
“你老婆呢?”我再一次很傻逼地问出了不合时宜的一句话。话一出口我便认识到不妙,气氛下降到零点,所有人都沉默。
男人把眼睛摘下,他双手掩脸,好长一段时间,我们谁都不说话。
终于,他开口了。“十几天前,突然来了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他捂着胸口说要吐了,借我们厕所用一下。我们当然就答应了。”他哽咽着说,手仍掩着脸。
“不!”帽兜小子刘旭大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老婆从屋里出来找孩子的时候,看见那个男人咬死了一个孩子。”
“不!”刘旭痛哭起来。
“我老婆冲过去拍打他,那时我正在二楼的窗口。”
“不!不!”
“我亲眼看见他咬死了她。”刘鹏用食指和中指揉揉眼睛和鼻尖。
“对不起...”我说。
“之后,像你看到的这样,世界突然乱了。”他克制住内心的痛苦,说。
“对不起。”我听傻了,不住的道歉。
“孩子们饿坏了。”男人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他粗糙的手腕滑落。“他们都饿坏了。”
我知道他绝不是在骗我,我能看出来,凭一个孤儿对另一个孤儿的直觉。
“超市里有吃的,有不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