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门外的那几个孩子说,轻轻关上门。
“这些孩子最小的才四岁。”他指了指门外说。自从经历了疯人院与牛成一事后,我对陌生人十分警惕,枪还是死死捏在手中。
“嗯。”我应道。
“我叫刘鹏,那是我儿子,刘旭。”他指着帽兜男说。“那是我兄弟,刘庭。”他又指了指那个大汉。
“嗯。”我应道,态度冷淡。
“他们都是孤儿。”刘鹏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他们都是孤儿。”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嘎登跳了一下。“孤儿?那...那这里是?”
“这是我哥自己开的恤孤院。”那个大汉说。
“自己开的?私人的?不是政府有专门的孤儿院吗?”我不解地问道。
“政府的?我自己就是个孤儿,我知道政府的孤儿院是个什么情况,运气好的能被领养,有机会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而大部分都是不会有人领养的!”他从桌子上站起来,双手撑住桌面,“不被领养的那些十八岁后就将落入社会,他们之中,会有...百分之九十成为街头小混混,吸毒的,偷窃的,都有。”
听他这么说,我为自己在敬老院长大而感到幸运。
“那你怎么没有?”我很傻逼地问出这样一句话。
“我坐过牢。”他叹口气,回答道,“我不想让其他的孤儿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我想改变孤儿的命运。”
“......”我开始对他产生敬畏之心。
“08年,我和妻子一起创立这家恤孤院,政府没有给一分钱,我们想带自己的孩子一样给他们良好的教育,送他们上学。”
“没有向政府请求资助?”我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和她的老婆这些年是怎样撑下来的。
“政府?他们只会坐在办公室摇着二郎腿,摆手说:‘没钱,没钱。你自个儿活该,我们有专门孤儿院你还要瞎折腾啥?出去!出去!’我和老婆支撑着这个恤孤儿院好几次都差点破产,多亏了社会上还有一些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