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虽发了几次干呕,却最终没有把早上的饭给吐出来。“哎哟——小伙子,你人还不错啊!不过就是好象嘴巴臭了点儿,以后记得要多刷牙啊?”待胡金刚吸完了毒血,白胡子老头就提上裤子从地上站了起来,满意地冲胡金刚点了点头,然后又捋了捋他那长飘飘的白胡子。我见这老头只有一米五六左右身高,想那毒蛇抬起头来咬他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我们刚才围着这些柏树转了好几圈,也没有发现有毒蛇或是昆虫之类的,怎么他一走到这里就被毒蛇给咬了呢?对了,他不是说来打柴的吗?这四周的树木都是绿油油的,他打什么柴火啊?!“大爷,刚才咬你那毒蛇是条什么蛇啊?它跑哪里去了你知道么?”我感觉这老家伙大有来头,于是就试探性地问了他一句。“好象是条沙丘蛇啊,从那些坟堆里跑出来的!我眼睛有点儿花,不知道它又跑哪里去了!”白胡子老头眼珠子一转,很是从容地回了我一句。“老哥哥,你住在什么地方,家里都还有什么人?我们送你回家吧?”王队长看着白胡子老头儿又很是关切地道了一句,我不知道他是真心想送这老头回家,还是也像我一样想试探他。“我就住在前面不远的村子里——看到没,翻过那座山就是我家了!”老头笑着转身,指着东南方离我们大概一公里远的一座大青山又跟我们说道,“毒血吸出来就没事了,你们不用管我这糟老头子——”“大爷,那毒血虽然吸出来了,不过伤口还没处理啊,这大热天的容易感染,你还是小心为好——“陈文娟见老头提上了裤子,这时才走到我们身边来。“哎哟——我的脸还肿着勒,你们怎么都不关心我一下啊?”胡金刚听我们都对老头说着关心之语,对他却是不闻不问的,他似乎很是吃醋。我看着他脸上渐渐消失的浮肿,笑着道了一句,“草,你脸上的肿不是已经消了么,这招以毒攻毒的办法还真是不错啊!”“哎呀——我的妈妈呀,好象真消了啊,也没有先前那么痛了。”胡金刚听我说他脸上肿已经消了,慌忙用右手摸了一把脸。这时我们忽听那白胡子老头唱道,“风萧萧兮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