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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小伙子,我看你面善,知道你心好,快帮我把毒吸出来吧——哎哟,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白胡子老头说着,又痛苦地哀嚎了几声。胡金刚感觉老头是在有意刁难他,于是板着一双苦瓜脸说道,“大爷,你没见我脸上还肿着吗?我这嘴里也还有毒啊,你若再让我往你屁股上吸上一口,那不是毒上加毒了?”“以毒攻毒效果最好了,小伙子,快点帮我吸啊,我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我的那个妈妈呀,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大爷,你怎么就不叫这位大师帮你吸毒啊,你没见他长得白白净净,健健康康的吗?”胡金刚见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他又将一双怨毒的眼神望向了我。陈文娟听得胡金刚婆婆妈妈的叫唤之声,当即就有些忍不住了,背着我们大声叫道,“胡金刚,叫你吸你就吸吧,人家大爷是看得起你才让你给他吸毒,你就当他是你爹一样——”“对对对,大爷这是看得起你啊!葫芦哥,别犹豫了!赶紧以毒攻毒吧!”我又添油加醋地道了一句,那白胡子老头跟着接道,“就是啊,我看见你就像看见了我的儿子一样,你快给我吸吸吧——哎哟,我就要登西了,谁能来救救我啊!”“吸——吸就吸嘛!”胡金刚听我们都说得有板有眼的,最重要的是王队长也一直没有动刀子,而那白胡子老头的呼吸确实是越来越困难了;所以犹豫再三以后,胡金刚终于做了一个勇敢而伟大的决定——张嘴替白胡子老头吸他屁股上的毒。我和王队长眼睁睁地望着胡金刚先将鼻子捏上,然后再将嘴巴凑到白胡子老头屁股上的那个红点跟前,最后眼睛一闭,嘴巴就凑了上去。说实在话,如果白胡子老头要我给他吸毒,特么的弄死我我肯定都不愿意,为毛?因为他那屁股不仅黑得令人发寒,而且远远地就散发着一股便便的味道,就像特么的没擦屁股一样。这还能让人忍受得了么?胡金刚憋一口气,就往老头屁股上吸一口,再将黑血从他嘴里吐出来,如此反反复复,竟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老头屁股处那团黑血给吸干净。我估计胡金刚那小子的胃口也比较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