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货的,知道老板娘体内的司徒武侍不是善茬儿,那是能躲就躲。
完了我往地上的枯树叶上一坐,点上一根烟先给自己压压惊。刚才的一出戏,前后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当真是惊心动魄。现在静下来想想还是有些后怕的,如果当时断通术没成,那鬼主一来,估计这回算是小命不保了。因为按司徒武侍说的,那藏身在老族长身子中的鬼东西,刚才明显是想要鱼死网破啥也不顾了。
可我这就纳闷了,既然说我小命不保,则说明那鬼东西也是很厉害的。并且活死人大个只能挥挥拳头,为什么同为活死人的老族长,却可以施展各种术法。我想起叫花子当时施展侍通术通灵马修的时候,也不是个活人了。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操控活人身子施术,难道老族长现在的状态,就跟叫花子一样,用司徒武侍的话说,他娘的连鬼都不是了!
如此这般思忖,我便又继续从那鬼东西究竟是谁开始问司徒武侍。现在它有了老板娘的身子,可以开口与我对话,这交流起来自然是没那么费劲了。可是它却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借花献佛的给老板娘整理了一下秀发。又理了理衣衫,拍去裤腿上的泥和灰。借去我的匕首,将一根折回来的枯树枝削去表皮做成发簪,盘起凌乱的长发插上发簪固定住。
一番简单的打理之下,老板娘高雅而又知性的姿态瞬间就回来了。仿佛一个在农村住了几天的妇人,又回到了城里,褪去了那份土气。
我看着司徒武侍在那做着这些,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温馨之意窜上心头。心想它一介鬼侍罢了,竟也有如此侠骨柔情的一面。这家伙生前为人时,可能也是个多情种。现在成了鬼,还不忘娶个阴婚妻子再续儿女情长。既然如此心疼这阳间的阴婚妻子,又为何屡屡让自己的徒弟去传话。
我暗自摇头,暗叹这又是一段孽缘吧!
此时想起苏熙,仅仅只分开一天不到,我竟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思念。还在那里感叹别人,说道孽缘,我和苏熙又何尝不是!我不知道叫花子说的我以后会明白的,是指的什么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