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我这时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般,妇人身后,赫然就是那茅草屋,我现在就处在茅草屋的门口,合着刚才是在人家门口耍大戏呢!
那叫花子打我,难道是为了帮我?我刚才究竟遭遇了什么?
“算了,你先跟我进来再说吧。”妇人看我扭扭捏捏,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便让开身子,把我请进了屋里。
“怎么样,大嫂子,现在你能信我就是我师父要你等的人了吧!”我一进屋,赶紧开口,极力的想将刚才那一页给翻过去。
妇人多点了一盏煤油灯,放在桌子上,让我先坐下,然后摆手对我说道:“这个不急,我先问你,你刚才在外面,是不是找不着我这屋子了?”
“是啊!”我赶紧摇头,“也不是,我能看见你这屋子,可就是怎么也靠近不了。”
“那不还是找不着么!”妇人脸一拉。
“啊对!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连忙顺着她的话说,免得这阴沉不定的妇人,又因为啥事要翻脸。现在她既然愿意把我请到屋里来,说明对我的身份,她已经认可了。这节骨眼,我可不想再生出什么岔子。我只希望尽快跟她达成协议,等她明天收了叫花子的尸体,好把人皮剥下来交给我们,然后这破茅草屋,我是再也不想来了。
“这么说,你原本是个决明子了?”她又问道。
我顿时一愣,什么叫原本是个决明子,我从生下来就是个决明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这决明子还有什么原本不原本的说法?灵觉这东西,与生俱来,只是各人强弱有所不同,后天也没有办法进行弥补和修炼。说白了,你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求不来,也去不掉,一切都只能看自己的造化。
但当听完妇人接下来的话后,我着实是惊骇不已,也突然明白了,或许叫花子让我到这里来找这间茅草屋,并不是完全为了给我们人皮卷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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