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震耳欲聋。
你要问我究竟甩了自己多少大嘴巴子,我只能告诉你,已经无法统计了。但我大概可以告诉你一个时间,我的娘啊,足足有十多分钟呦!期间可是一下没停过,连顿都没顿过,那两胳膊甩起来都抡圆了,就跟那奔跑中的马车轱辘一般。
当我的手重新又归我控制的时候,我已经头晕目眩站不稳了,脸烫的就跟贴上了两块刚从火中拿出来的烙铁。我跪倒在地上,模模糊糊的用两只膝盖,死死的将双手压住,然后抬头便一声大吼:“司徒武,我……我跟你没完!”
这边话音刚落,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压制自己的双手,却不想,那叫花子改套路了,这回不玩自扇了,改成撞地了。
我猛的一头往地上栽去,幸好是在泥地上,面前也没有石子啥的,不然肯定是头破血流,气绝生亡。可是这泥地终究还是地呀,也不是棉花不是,栽一个跟头没什么,那连载十几个呢?
我看不见自己当时的窘状,不过我估计应该就和小鸡啄食差不多。
我没有求饶,也没有在心里对那叫花子服软,说我知道错了,我反而一个劲的在心里念叨,有种你弄死我啊!你今晚要是不把我玩死在这,老子明天一定去刑场看你被枪子儿打烂脑袋。我一边看,我还一边拍手叫好,我唱东方红,我唱难忘今宵,我载歌载舞,我欢欢喜喜过大年……
停了!就这么停了!
我这头又归自己管了,我连忙伸手去摸额头,好家伙,那包鼓的!我这正揉着,发现面前好像有人在看我,那时候眼神有些不好使了,冒金星,过了很久我才看清楚,原来是那妇人。
“哎呀!”我踉跄着爬起来,“大嫂子啊,我可看见你了,你……你可把我想坏了!”
“你在这干嘛呢?”那妇人楞楞的看着我,估计来了也不是一会儿了,这戏她是从哪开始看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挠着头皮,这会儿是脸烫额头热的,整个脸面,就剩眼耳口鼻还有些凉快了,吱吱呜呜的实在不知怎么跟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