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低了下来:“求我就给你水喝。”
妈呀这个人是谁!好可怕!
我看了眼吊水瓶,还剩很多,我权衡了一下,破罐子破摔:“求你了……”
杜译承露出胜利的笑容,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含了一口水在水里,径直朝我压下来,嘴唇对上我的,我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么给我水!
我匆忙张开嘴,但还是漏了不少水,水滴沿着我的嘴角一直流到脖子里,一片冰凉,衣服领口被沾湿了,我很不舒服的哼了一声,杜译承完全没把这个真正当做个单纯的喂水,趁着我张开嘴,直接闯了进来,他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进入得更加深,我都有种被舔到喉咙的错觉,我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放、放开!”
杜译承终于放了手,剧烈挣扎中扎在我手背上的针错了位,我顾不上疼痛,抹了一下嘴,朝他怒道:“你干什么?!”
杜译承抹了一下自己的嘴,一脸满足,厚颜无耻地说:“还能是干什么,喂你水啊!”
我无言以对,手背一跳一跳地疼,我指了下门口,说:“你给我走。”
有他在我别想好好养病了。
杜译承倒是走的利落,临走前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沉地说:“晚上我来接你,别指望逃走哦。”
我头皮一麻,没敢看他。
果然他派了人看我,等他走后我拔了针跑到门口一看,两个黑衣人跟门神一样站在门口,我没吃饭,我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何况我还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逃不了我直接放弃,只是我担心梁梁……
我跟梁梁说过一会儿妈妈就会回来,但是现在明明已经到了下午了,我从来没有跟梁梁分离过这么长时间,我忍不住担心起来,梁梁留在杜家不会有什么事,我只是担心梁梁会哭闹,梁梁没离开过我这么长时间。母子间神奇的心灵感应叫我安定不下来,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出了早上拨出过一次的手机号码。
杜译承这次倒是接的挺快,也不跟我装傻了:“这么快就记上我的手机号码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