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年轻,身体的反应迅速而诚实,我忍不住往后躲,却被他按着头,他的唇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动作轻柔地叫我不可思议,“现在你就先休息吧。”
我再也撑不住,沉沉昏了过去。
我发了高烧,39度,但是好在没拖多久,我挂了一瓶水后烧就退了好多。
醒过来的时候口干舌燥,我依旧昏昏沉沉的,头一次烧到晕过去,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一个人住久了就学会了照顾自己,我都好久没有生病过了,结果这回生病,把之前欠的全部讨了回来。
不知道是在哪里,昏暗中只看到家具的模糊的轮廓,看样子肯定不是我家,更不是杜译承家,杜译承这是把我带到了哪里?
“你醒了。”杜译承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我顺着声音看过去,看到了杜译承,他仍旧是今天那一身笔挺的西装,他个子高,我躺在床上看他很费劲,索性不看了,杜译承不高兴了,走到我床边,站直了看着我,冷冷说:“喂,看着我。”
我无语,看毛看啊,又不是没看过。只是这个时候口干舌燥,我没法说话,只好抗议一般瞥了瞥眼。
忽然杜译承俯下身掐住我的下巴,生气地说:“都说了叫你看着我。”
杜译承最近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可是我却苦不堪言,估计下巴都要被他掐青了,我看着他的眼睛,用眼神说:这下看着你了,高兴了吧。
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有种柔和了一点的错觉,他放开了掐着我下巴的手,手指慢慢抚摸上我因为口渴干裂的嘴唇,我被他摸得很不自在,知道我渴就赶紧给我水啊!床头柜上就是水杯,只是我靠着床头柜这一边的手上插着针,我浑身无力又没法动,我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渴吗?”
杜译承问我,手指依旧在我嘴唇上游移,有一瞬我有种错觉他好像也渴了,因为他的声音也涩涩的。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说,那是自然的好吗!
“求我,”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我,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