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突然念了一句,接着飞快的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纸,当着面,我就看着这符纸突然燃了起来,老抵猛的就要站起来,竟然被幺舅一手拉住。
“抵哥,已经没用了。“
一时间我压根就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连旁边的婆娘看着那符纸都瞪了眼睛。从几个人喝酒的时候我就发现,幺舅似乎时不时都在看这叫钟大松的农民。连续跟着货干了好多杯,说的一些话更是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候,这刚才还说着酒话的农民变得极其的不对头。嘴里头像是还在小声的念着什么,
“借几斤米给你。。。借几斤米给你。。。”
嘀嘀咕咕的声音之中,钟大松慢慢的站了起来。边上跟着喝酒的婆娘笑呵呵的骂了句。
“大松,你装什么怪?”
老抵坐门边上,看着这农民一步步的走了出去,嘴里头还在念着什么这句话,突然,这人回过了头,脸上的表情居然已经变得很是麻木。咧着嘴朝着我们一笑,这笑容让我浑身都发冷。之后这人就直勾勾的倒在了门外的坝子里头。
“大松?你喝醉酒咧?”女的还在一个劲的骂,走出去就要把这钟大松扯起来,弄了半天,伸手一摸这汉子的鼻子。脸色直接就变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刀。。刀杀的货。你。。。”
哭嚎声猛的响起起,老抵两步走了过去,蹲在边上摸了两下,之后摇了摇头。“四爷,已经断气咧。”
这一幕根本就是当着我的面发生,几个人全都到了外头,婆娘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哭。
“四。。四爷。锤子哟。”
幺舅的声音很是低沉。“下午的时候我还没发觉,其实他朝着村子那头借米出去的时候,就。。。就已经救不活了。。。”
说完眼睛一瞪,猛的就盯向了一个方向。我心头害怕,突然大半夜的站在这门外头的土坝子边上有什么东西在扯我。。。
“哥哥。。哥哥。你救救我爹。。。我爹要被吃了。“
我身后正是在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