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汉子,娘下不得床,你怎么不去?”幺舅坐上桌子,只是看着这姓钟的汉子,脸都笑了个烂。
“喝酒都不喊我?”
这天晚上,幺舅两个带着这原来是村支书的农民整的热火朝天。屋子里头都是几个货吼的声音。
“我。。。我跟你说哥们。我。。我这支书当的窝囊啊。”
“大松,人一辈子就这几十年,当的窝囊算个球。谁不窝囊,养儿养女尽心尽力。到头来娃子还不孝顺。“
“大松,你这支书当的不容易,尽心就好。”
时间已经是到了半夜,这农家的大门开着,幺舅坐在门口,叼着烟眯眼睛就朝着外头看。种大忪趴在桌子上已经闷头大睡,我想起之前那老太婆说的事儿,心头还是发慌,此刻这安静的村子在我眼中显得格外的诡异。
醉酒之后,这钟大松一个脸显得特别的红。幺舅递了根烟,边喝酒只是跟着农村汉子摆谈,几个货一点都没有理旁边的妇人。这货拿在嘴里头就开始抽。
“先生,你不晓得,最近几个月我就觉得我们这村里头越来越不对头,以往村尾那黄大沟子是我从小的玩伴,每个月都来我这屋头喝酒,都快大半年没来列,我在路上碰到他,喊他他也不说话。。。要说也没什么,村里头这些人看着我都打招呼,不晓得怎么的,我就觉得还是不对头。我娘说我疯了,对翠儿这媳妇也不待见。。。”
“你快去叫娘起来吃饭。这大晚上的不吃饭怎么成?”
“要叫你自己去叫,我叫娘,娘也不理我。来屋头之后就是受气。”
“你个猪脑壳,那黄大沟子天天来屋里头蹭吃蹭喝的才好?要说我,一辈子都不来才清净。”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头,这婆娘一个劲的骂,偏偏那钟大松闷着脑壳始终没有开口。就在这时候,老抵眼睛一瞪,猛的就看向了周围。
“四。。。四爷。“
就在这一瞬间,幺舅的脸色也变了。
“已经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