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倒是微微有些诧异,而后便开口说道。
“按你的意思,难不成那名为傅元峰的表少爷,对原雅珍有意?”
雪梅咬了咬唇,而后方才微微颔首。
知晓了原雅珍的谋划,若是不将此事扳回一成的话,薄玉乔心下自然是不会痛快,思量了一番,登时便冲着雪梅开口道。
“雪梅,你可有法子将原雅珍给唤来此处,且莫要引人发觉?”
闻言,雪梅心头登时重重一跳,她自是从薄玉乔言语中听出了这小娘子的用意,无非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她虽说对原雅珍并非十足忠心,但原雅珍到底也是靖国公府的正经小姐,若是自己做出这等背主之事的话,日后可还能有活路?
见着雪梅眉眼处的犹疑之色,薄玉乔登时又开口道。
“雪梅,若是事成的话,在原雅珍与傅元峰生米煮成熟饭之时,你便可径直离开京城。但你若是不应下此事的话,日后可便要小心些了,即便原雅珍能护的了你一时,也护不住你一世!”
在薄玉乔威逼利诱之下,雪梅这丫鬟当即便应承此事。原本她就应该在给薄玉乔下药之后,便将原雅珍带到此处,毕竟没有原雅珍的话,即便傅元峰酒醉,恐怕也不容易将之带到厢房之中。
见着雪梅这丫鬟出了厢房之中,素墨心下倒是有些忧虑,开口问了一句。
“小姐,这丫鬟真能按您所说的做?”
“自是如此,如若她胆敢生出异心的话,挑断手筋脚筋,发卖给人牙子即可,虽说这丫鬟的卖身钱也没有多少,但咱们总不能吃亏不是?”
听得薄玉乔所言,素墨也并未多问,又过了一会子,薄玉乔衣衫之上的水渍已然尽数干涸,主仆三人便出了厢房之中,在院中一颗极为粗壮的槐树后头,薄玉乔便藏身与槐树后头,而素墨与阿珠都是会些功夫的,轻身提气,登时便跃上了树冠,如此想必旁人也不会发觉她们。
拜原雅珍的谋划所赐,所以这小院儿之中,现下除了薄玉乔主仆三人是个活物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