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了罢?”
素墨开口之时,身上带着的寒意半点也未曾遮掩。这丫鬟因着在薄玉乔身边伺候了许久,脾性变得越发稳重、温和,以至于有时薄玉乔都会忘记素墨是死士出身。此刻瞧着素墨那珐琅银钗抵在雪梅煞白的面上之时,薄玉乔不禁不惧,还勾了勾唇角。
听得素墨的威胁,雪梅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她虽说欲要除了奴籍,但眼下已然被薄玉乔的人给抓住了,除奴籍之事想来也不可行,如若自己的容貌再毁了,那她下半辈子该如何是好?
不是所有丫鬟都忠心不二,以原雅珍那个自私自利的性子,能得了她青眼的丫鬟,脾性自然是颇为接近她的胃口。
此刻即便是薄玉乔也发觉雪梅态度的软化,只消这丫鬟不是一心求死,事情便还有转圜之机。
素墨显然没有太高的耐心,霎时间便微微挑了挑唇角,而后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我再数十下,若是你还不开口的话,那即便不从你口中得着消息也没甚大碍,毕竟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想必你给我家小姐下了迷药之后,后头也会有人接应罢,只消寻着那接应之人,你便没有用处了。”
素墨这一席话,让雪梅的身子颤抖的仿佛筛糠一般,便连唇色也浅淡的很,颤巍巍的扭转头颅,哀求的望着薄玉乔,而后开口道。
“薄小姐,奴婢全都说!还望您让这个丫鬟快些放手罢!”
听得此言,薄玉乔心下倒是舒坦了几分,微微眨了眨凤眸,道。
“既然要开口的话,也莫要耽搁时间,否则……后果你可承受不起。”
闻言,雪梅眼角抽了抽,这才说道。
“薄小姐,那瓷瓶之中装的正是迷药,即便是沾在衣衫之上,若是没有解药的话,只消嗅入鼻尖,便会使人昏迷。先前珍小姐已然吩咐过,待您与这两个丫鬟昏迷之后,便将您放在厢房之中,而后将现下已然酒醉的表少爷傅元峰带到厢房之中,与您成了好事,也能给珍小姐解除一个麻烦。”
听得此言,薄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