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曾说道,姑奶奶大抵是与人胡来,身上尽是……痕迹,而后方才去了。此种尸身,即便是旁人也不忍直视,如此还能送到仵作手中勘验吗?”
闻言,薄玉乔心下一咯噔,薄娆现下尸身上满布痕迹,那以针刺水分穴的伤口恐怕便更是不明显了,假使以红色的瘢痕盖在伤口之上,那以肉眼大抵是无法发觉什么端倪。除非在针刺水分穴之后,程氏将银针留在了薄娆伤口之内,如此在剖尸之后,方才能寻着证据。
不过以程氏的缜密心思,恐怕也不会留下太过明显的证据。薄玉乔之于针刺水分穴的法子,了解的也不算多清楚,看来她现下是时候应当去寻义父一番,来瞧瞧如何寻找证据,从而指认程氏。
如此一想,薄玉乔也不欲再耽搁下去,而后便冲着黄莺吩咐一声,道。
“待我用完早膳之后,咱们便径直去一趟杏林馆,眼下素墨正在养伤,前些日子寻来的血燕自是极好的,你拿上几盏,而后带着阿珠,吩咐青衣驾车即可。”
听得此言,黄莺也不敢耽搁,径直便应声道。
“那奴婢便先去将血燕给装好,小姐便慢慢用膳罢。”
话落,黄莺这丫鬟直接离开了膳堂之中,想来是去收拾东西了。
薄玉乔之所以要出府一趟,便是为了求莫如青帮忙,毕竟之于医术一道,她可谓是一窍不通。如此方才要义父出手,说不准还能寻着证据,将程氏那狠毒妇人给径直拉下马。
待收拾一番之后,主仆四人便直接坐上了马车,往杏林馆的方向赶去。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便停了。
因着心中记挂着那所谓针刺水分穴的法子,所以薄玉乔步履匆匆,便径直往杏林馆里头去。不过黄莺这丫鬟虽说素日跳脱,但好歹没忘了帮薄玉乔将帷帽备好。杏林馆之中坐馆的大夫医术都极为不错,所以此刻这堂内倒是出现了不少年轻的小娘子,有的带着帷帽,有的未带帷帽,薄玉乔身处其中,也算不得扎眼。
薄玉乔将将行至莫如青所居的小院儿门口,便见着素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