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乔小姐却不知晓,那几支红参里头,早便被下了让人精神失常的毒药,平日里不会发作,但一到金桂开遍的时候,混着桂花香,登时便会让人径直疯癫了。因此,如夫人方才会几次三番的去之侨院寻二夫人闹开,最后撞柱而死。”
这一席话,让薄玉乔亦是恨得银牙紧咬,尖锐的指甲死死的抠着掌心细嫩的皮肉,便连流血了也不自知。薄玉乔全然没有想到,便是因着程氏从中作梗,方才使得封氏产下死胎,而后封氏将主意打在了姨娘身上,换了阳哥儿,再加之程氏的毒药,这才将姨娘给逼死!程氏那恶毒妇人,薄玉乔此刻恨不得生啖其肉,将之剥皮拆骨,也难解心头之恨!
薄清远此刻自然亦是想到了当年之事,望着薄玉乔苍白如纸的面色,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乔姐儿虽说不过只是庶出,但她母亲也是一条人命,因着死胎一事,便被活活逼死,说到底,还是自己母亲做的恶。
此刻堂中的丫鬟婆子们呆若木鸡,也不敢言语,生怕将清远少爷给激怒了,从而将她们给打杀了。毕竟在这深宅大院之中,知晓的越多,死的便越快。
薄清远两手死死握拳,冷眼扫着堂中的奴仆,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出去!”
这两个字一出口,那些听了不得了的消息的奴仆,登时面上便显出一丝喜色,如蒙大赦一般的急急退去,生怕薄清远会反悔。而黄莺青衣二人,抬眼望着薄玉乔,发觉后者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而后欲要出去,且将瘫软在地上的真儿一并带走。
待这些奴仆鱼贯而出之时,薄清远身子绷得更紧,径直行至秦永身畔,抬手死死的扣住秦永的下颚,力道着实算不得小,登时便让秦永面上被扣住的地界儿,泛出了一片青白之色。
“你现下便将你所知之事尽数吐口,如若有半句虚言的话,那这条命也便不必要了!”
薄清远言语之中的杀意,便连站在其身后的薄玉乔也感受的清清楚楚,更甭提被薄清远压制住的秦永了,登时便如同捣蒜一般,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