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莫说我胡言,若是您不信这桩事情的话,那奴才便再说几件儿!便连你们薄府的隐田,这些年来也被大夫人发卖不少,此种事情你们去宗族探查一番,便能清楚真伪,程氏所作所为,是在刨薄府的根基!清远少爷,您身为薄府的大少爷,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放过了程氏!”
听得程氏连隐田都动了,薄玉乔心下倒是并未升起半点涟漪,毕竟先前这秦永便开口了,说道程氏在御林军中为薄清远打通关节,定然需要大量的银钱,所以即便在中馈之中捞些油水,恐怕亦是九牛一毛。
所以程氏将主意打在了隐田上头,也并不算奇怪。现下皇室态度分明,便是欲要敲打那些怀有隐田的大族,不过隐田之事,屡禁不止,一个家族之中若是只有祭田的话,恐怕早便不够嚼用了。
不说远的,便连楚氏一族,当年家族之中的隐田,遍布整个京畿,京城称之为楚京也不为过。如此,楚氏方才能夺得皇位。
皇室清楚隐田的重要之处,不过他们当年亦是靠着隐田固守京畿,进而夺得了天下,所以即便是要将隐田给收归朝中,也是极为不顺。饶是如此,皇室的态度却是分明的很,大族之中可以有隐田,但若是被皇家知晓的话,便要尽数充公。
这厢薄清远现下面色青黑的很,族中隐田一事,自是瞒不过旁人,但程氏不过一介妇人,居然敢将心思放在薄家根本之上,此举着实是有些过了。薄清远虽说是程氏的独子,但亦是薄府的儿郎!
秦永却是未曾顾及薄清远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
“大夫人这些年坐下的错事真真不少,便连现下府中的阳哥儿,便不是二夫人封氏所出,而是乔小姐的同母兄弟,但因着封氏产下死胎,从而换子,阳哥儿也便成了二夫人嫡出。二夫人产下死胎,便是因为程氏在其安胎药中下了少量的红花,日日服食,胎儿即便并未留下,也没有命了,如此,程氏再一怂恿二夫人,这换子一事也便成了。
且在乔小姐去求程氏之时,程氏便赏了几支红参给乔小姐,让其为如夫人调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