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将这件事情抖落出来。
与人为善,可不也是给自己留一条活么?王娡慢慢想着,双眸平静如水。
惠妃很快就被带来了,想来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仍旧是那般雍容而华贵的贵妃打扮,头上簪金戴银,华丽不可直视。
王娡见她来了,微微一笑,起身行礼:“臣妾见过惠妃。”。
后怒道:“这样的人娡儿你还给她行礼做什么?她哪里配得上你的礼?”。
惠妃虽是不明所以,也知道后语气不善,立刻跪下来道:“请后娘娘恕罪,臣妾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后嫌恶地不说话,长公主叹了一口气,用眼神示意一边地上的冠带:“惠妃你自己看吧。”。
惠妃转头一看,顷刻之间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王娡心中微微一笑,到底是经不住吓,这样一来即便没有做下这样的事情,在后皇上心中的嫌疑也是洗不掉的了。
皇上一直不言语,此刻方才道:“此物是什么,想必惠妃自有解释。”。
皇上若是真动怒,甚少显在脸上。
譬如此刻,王娡知道他必定气急了,只是口吻仍是平和的,只有紧紧握住的手心显示出他的出离愤怒。
惠妃勉强开口,犹自道:“皇上恕罪,臣妾不知这是什么。只是瞧着似乎是朝廷官员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后宫呢?”。
后一声冷笑:“你说的倒是不错,此物确实是朝廷官员的东西。至于为何出现在后宫,哀家想没有人比住在长乐宫的你清楚了罢。”。
惠妃听得后语气不善,立刻动手摘下所有配饰,整整齐齐摆放在旁边的地上。
磕了个头道:“臣妾实在不知,后若是还有一份相信臣妾,就请给臣妾留一分余地。”。
长公主心肠最软,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禁口气软了几分:“惠妃不必担忧。有人指正此物乃是朝廷官员公孙止的,皇上已经命人将公孙止带来了。若是虚乌有的事情,妃也可以和公孙止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