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不知道,哀家老早就觉得惠妃举止有异,且似乎心肠十分狠毒。上次便是她明里暗里给娡儿这孩使绊。哀家原以为她只是性格骄纵,也就罢了。哪曾想如今竟是出了这样的*之事?让下人们耻笑不说,传出去整个后宫的名声也不要了么?”。
王娡温言软语道:“后娘娘不要动怒,臣妾看着您生气心里也实在害怕的紧。无论怎样,待会儿皇上来了总会做主的,后娘娘不必着急。”。
正说着话,就听见崔万海的声音:“皇上驾到。”。
转头一看,皇上已经迈步走了进来,见后面色青白不免焦急不安:“母后为何突然召儿过来?可是身体不适?”。
后闭目并不答言,似乎疲惫。
到底是长公主开口了:“母后不过是气急攻心,才一时觉得身上不爽快。”。
皇上关切道:“出了什么事情?”。
王娡本不欲插嘴,见长公主也是难开口的样,只好简略将事情说了一说。
皇上听后也是勃然大怒:“公孙止?他倒是胆大,朕还在奇怪,前几日中秋宴席过后并未看见他和官一起离宫,如今看来他倒是去了好地方。”。
地上仍旧躺着那条冠带,皇上一见怒气更甚:“这便正是公孙止那个级所用的冠带了。朕即刻让他进宫。”。
说罢唤过崔万海,道:“你立刻亲自出宫,带着侍卫去公孙府。将公孙止绑过来,其余亲眷一律留在府邸等候发落。”。
崔万海慌忙点头,转身吩咐侍卫与自己一同出宫。
王娡静静看着地上躺的那条紫红色冠带,心中漫出一缕淡然的微笑。
大长秋演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叫人一点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她始终相信这个道理。
若不是惠妃为了粟婉容对自己步步紧逼,这件事情即便被她知道了也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何苦闹开来呢?
只是惠妃屡次番不知轻重,险些害了自己,王娡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