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所以在嘉嘉的事上我总是避重就轻,不想谈及更不想去让他知道。
我去找嘉嘉的那天她都收拾东西准备出院,被我拦住,却依旧隔着距离。
她看见我去就笑,然后看着我的眼睛又微微地抽了抽嘴角,嘉嘉问我:“是不是挺怕我的?”
“啊?”被人看粗来的感觉真的挺尴尬,我不好意思拿下口罩,但脚却始终挪不上前。
她忽然面色缓和起来,然后对着我讲:“好啦,你还是戴起来吧,我现在这个样子即便不会怆然给你,我也生怕有个万一。”
嘉嘉指了指一侧墙壁上贴的东西,然后告诉我,“你看上面的报纸,传染病监护室,这就是我现在的定位,别说是你了,就连医生每次来那种神色里都是夹杂了各种各样的其妙神情。又鄙视,有可笑,又可惜,有厌恶。
我不是神,和平常人一样在本性上多少回有种懦弱的情绪,对于生命我很珍惜,甚至可以说我是个特别怕死的人,平日里一个感冒我都会乱想很多,有时候头疼的时候我就会想我脑子里是不是找了个瘤,胃疼的时候又在像会不会里面在出血。
可能正是这样的心里所以导致我对嘉嘉做不到之前的亲密,即便也打探了不少关于艾滋病的消息,也知道普通的交流,一般的接触是不会传染到的,但是真正去做的时候却还是胆战心惊。
我也问过蒋帆这是为什么,他笑的特别坦然,他恕我幼稚单纯,然后解释道:“这道理就像是喝低纯度的农药,告诉你这农药的毒性不可以让你死,可是把这农药递到你手上叫你喝下去的时候你敢喝吗?”
“不敢!”我很诚实,也很坦白,虽然我还是不知道为什么。
在医院公园的长椅上,我在这头,嘉嘉在那头,我脱了外套放在椅子上然后用手推到她身边,我说:“你身子现在虚,穿起来,别冻着!”
她结果我的外套笑的特别好看,那双眼睛里似乎好久都没有那种光亮的色彩,嘉嘉吧衣服套上然后说:“原来被关心照顾的感觉这么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