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曲三清收起桌上的乌龟壳,一口回绝了我。
“为什么?”
“不行就是不行。”
我站起身,朝曲三清哼了一声:“小气!我走了……”
曲三清把我送出院子,站在那儿不急着回屋,我道:“怎么了?还怕我偷你家花藤不成?”
“我每次都是这样看着你平安到家,才回的房。”
“矫情!”我蹬着自行车,行了几米远,回过头,曲三清果然还站在原地望着我,我添了一句,“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我没有拿到紫藤花籽的悲伤的心!哼……啊呀!”
“当心!”
曲三清的话几乎是与我自个儿的呼叫声同时钻入耳朵中的。
不过是险些被路上的一块石子绊倒,我扶稳车把手,就稳稳骑上了路。“曲哥哥,要是花籽不够用,我再来找你……”
“你这妮子,骑个自行车都不让人省心!”
走出去老远,在一个拐角处,我回头又往曲三清家的方向望,他修长的身影立在风里,晕开了斜阳美景。
傻子!
我暗自骂了他一句,又兀自感动一番。
辞世今生今世,何德何能,可以遇到这样两位奇男子相护!
佘山脚下,那个戴银边眼镜的男生还站在那里,又看见我,他愣了愣,往我走两步,又退了半步,拉开些距离。“请问,佘山是不是有个竹屋?”我望着他,没有回答,他干笑两声,红了脸,口吃起来,“我、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我不由笑了,道:“有,我一会儿再下来接你。”
“果、果真有一个姓楚的阴阳先生么?”
“嗯。”我点头,朝他挥挥手,他的脸更红了,鲜如血。我心道长得眉清目秀,并且还这么容易害羞的男孩儿,怕是只有古代才存在吧。
这个男孩在学校里,肯定是标新立异的好榜样。
快速跑上山,见到师父正立身在竹屋外,手里扬起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