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我的发:“哦,你说那件事。我原本以为颛顼的记忆会因为我的虚弱而侵占我的身体,不曾想非旦没令我困苦,反而替我医好了伤。”
“就只有这些么?”
“还有别的?”
“没、没有了……”
师父果真是不想令我太过难堪,都不提那事了。
我低头拿起面碗,用筷子搅着面条打圈圈,搅了几下觉得没意思,便将上面飘着的葱花全部挑出来,用力扔进垃圾篓里。待到碗里只剩白面清水,又用余光注视着师父的一举一动。
天仍然下着绵绵细雨,丝丝缕缕,从彼岸高空落到此间孤地。
师父把纸墨收起来,端了面,用筷子挑起几根,顿了顿,又放进碗里把那几根面叠成一团,夹起来,嘴里呢喃:“容我想想……”
我听得一惊,赶紧收回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碗。
他怕我不明白那句诗的意思,故而想用白话相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