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汁不过是让人发痒罢了,及时上药后,并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那手帕是王妃你亲手递过去的,王妃你没事吗?”
“没事,当时我用衣角掂着手呢,没碰到。”赫连威安抚了绿柳好敲了敲窗外的天气,为了让绿柳能多休息休息,告诫好绿柳好生养伤后,起身离开。
日落西山,晚霞被落日灼红铺泻了半边天及,壮丽无边,然而另一边尚书府内众人,却丝毫无心情欣赏这落日美景。
顾宁羽别院内,顾宁羽响亮喊声一阵高过一阵,以至于给她把脉的大夫都紧张出了细汗。
结果最终诊断结果,却只是中了草药微毒而已,并没有什么大碍。
顾宁羽听到这个答案后,觉得异样,自己一天都没有触碰过任何花草,怎么就中毒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似乎只有出入纯王府事,事情有些古怪。
顾宁羽眸子一亮,一边被大夫上药膏,一边细细回想猜测。
纯王府!
赫连威今天对自己的太多太过奇怪,她昨天见自己时,还恨不得立即拆穿自己的面目,不愿意与自己多说一语的,结果怎么今天忽然转了性?
其中定有古怪!
顾宁羽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当下咬唇,叫管家和自己一起回想哪里出了问题,最终两人都推断是那条手帕。
顾宁羽下意识翻找自己的袖口,旋即惊愕的发现,自己当时为了出气,早已将手帕撕成了布条。
想正是那个时候,草毒才得以依附到手上的,后来自己流泪痛哭,忍不住用手指拭泪,当时因为眼睛敏感,便觉得有微微刺痛感,不过当时并没有在意……
一想到自己曾经愚蠢行为,顾宁羽便悔不当初。
但因为眼下没有证据说明一切是出自赫连威所为,顾宁羽有心揭穿,却也无可奈何。
“赫连威,今天算我失算,让你扳回一局,来日方长,我定要你为今天的事情付出代价。”
闺房内,待大夫与众人撤走后,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