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怎么样,不过吃些苦头罢了,她以为有些事只要跪一跪便可以一笔勾销吗?我赫连威虽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但有仇必报这一点,我还是非常明白的。”
赫连威这边话音刚落,绿柳便紧张扯住了赫连威衣袖,怕她莽撞的性子再惹祸上身,不料赫连威却反过来拍了拍绿柳的手背,问绿柳还记不记得夏日时,与自己为了在墙角下种花,而亲自除草的事。
绿柳眸子一转,颔首说当然记得,毕竟那时候因为两人初次摆弄花草,没有什么经验,为了方便有些活便徒手做了,结果晚上的时候站碰过花草的手上,开始奇痒难耐,后来甚至已经起了细小的水泡。
赫连威当时断定那墙角花草有毒,因为当时关系与楚梦岚并不好,故而没有声张,只让绿柳偷偷去王府的药房中抓了些药膏涂抹,即便如此及时,那痒感还是持续了三天之久,后来虽然是水泡消了,但痒感还在。
赫连威当时因为怕楚梦岚知道这事后,一怒将院里她亲手栽种的花草全部除了,故而沉默没有告诉任何人,却不料今时今日,这微毒的草汁竟让自己加以利用,帮了自己一忙。
“王妃,那顾小姐细皮嫩肉的,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绿柳听了赫连威描述后,一颗心忐忑难安。
再反观赫连威,却是一脸淡定模样,声音也是十足十的沉稳:“怕什么?切不说那浸了草汁的手帕,是她自己说香气好闻的,我不过顺水推舟送给她而已,况且就算她发现了我有意设计又如何?依照她那样的性子,想是不过出了王府范围后,就将手帕扔了,到时候就算她想找证据,都无从查起。”
她顾宁羽不是堂而皇之,既充当了好人,又让自己吃了哑巴亏吗?今天我赫连威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天是你来负荆请罪的,我赫连威不禁不计前嫌原谅了你,还主动留你用午膳,是你自己推辞离开的,是你自己欢喜将手帕接过去的,岂能怪我?
对于这次设计顾宁羽,赫连威并没有任何愧疚之色,况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