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sp   阿升登时大怒,抑制不住的将手中蘸湿的巾帕重重一抽,铜盆应声倾覆,冒着热气的水流淌了一地。
    “太欺负人了!她还没坐上那个位置就这般整人,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恶毒!”阿升气到口不择言。
    我挥手让所有人退去,温言对阿升道,“无妨,这点事原就不用麻烦太医。我这会儿觉得腿胀得难受,你把那帕子给我敷上好不好?”
    他忍不住叹气,复又重新打了水,换了干净的巾帕。温热的帕子贴在膝头令我觉得舒服了许多。
    “你确是口没遮拦了些,当着那么多人这样说话,传出去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也有些被我宠坏了。”我用和缓的语气对他说道。
    他轻嗤一声,毫无惧色的道,“我不怕,大不了她杀了我!反正日后她登了基,咱们也没好日子过。我就不服气,同样都是陛下的孩子,怎么她和宁王能差得天上地下那么远!她这恶毒劲真是和她那个父亲如出一辙。”
    秦启南,我想到这个曾经玉树临风一般的俊朗男子,他的恶毒何尝不是被逼无奈下的一种发泄。
    “大人,您以后……有什么打算?我是说,若是陛下百年之后,她为皇上,您的处境……您真能一直忍的下去?”他试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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