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趋步向前靠近了我些,想要表达某种关切。阿升立即想挡在我身前,我拉住他,对孙泽淳道,“你也别为难我了,请问我可以走了么?”
    他怔了一下,很是尴尬的笑道,“当然,当然,你好好养着些。”
    我尽量让自己走的没有那么艰难,刚走了几步,他忽然叫住我,“元承,你……不会怪我罢?你知道,我也是无可奈何。”
    我沉默须臾,没有回首,只是对他默默的点了点头。
    午门到乾清门的距离从未让我觉得这么遥远,好不容易挨到了房中,甫一坐到床上,真是令我长舒一口气,原来这点路,我已走得额角冒汗。
    阿升迅速的指挥人打滚热的水,拿巾帕,去太医院请太医,众人一阵忙乱。他轻轻卷起我的裤脚,慢慢露出被青色覆盖着肿胀的膝头。一看之下,他嗟叹不已,抬眼看我时双目含泪。
    我拍了拍他的头,轻松道,“不要紧,过两日就好了。”
    他拼命抿着嘴,下颌犹自颤抖,挤出一个凄楚地笑容,自去拿了巾帕沁了滚热的水准备为我敷腿。
    一会儿功夫,被他派去太医院的内侍回来说道,“太医院这会一个人都没有,问了值守的内侍,说是太女殿下晨起不舒服,把所有太医都叫去长春宫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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