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直接问道,“外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值守的人都去哪儿了?”
    他当即愣住,支吾道,“啊?您什么时候出去看了?没,没人么?”
    “就在刚才,不然现在我们出去看看。”我起身欲往外走。
    他急忙拦住我,愈发慌乱的说,“别别,他们,他们可能是怕一会儿下雪都回去加衣裳了,您看陛下不在,他们就这么偷空耍滑的,回头您再发落他们罢,这会儿外头起风了,您别出去。”
    他的反应加深我的疑惑,我正色问,“究竟出什么事了?”
    他神色愈加踌躇。我凝视他,认真道,“和我有关?不必瞒我,说罢。”
    阿升倒吸了一口气,无奈顿足道,“哎呀,您怎么……都让您猜着了!那我说了,您可不许着急,也不许出这个门。您应承我,我就告诉您。”
    我凝眉示意他说下去。他有些愤愤然的道,“还不是那位监国太女殿下搞出来的事,偏您起小一处玩大的那位兄弟跟着她一处作践人。太女查了这些日子您的事,如今定了案证实蒋录是诬陷您,为正内廷规矩,要在午门杖毙他,还让阖宫的内侍都去看着。真是没日子作了。我才回了,陛下旨意要我守着您不能随意出乾清门,他们拿我没辙才放我回来的。可怜那蒋录才从慎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