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朝野信赖。”她饮了一口茶,又道,“怎么不说他忤逆母亲之意,一定要为萧淑妃所生的义阳和宣城两公主奔走呼吁,让武后颜面何存你说,这李弘究竟是不是为武后鸩杀的”
本已有些慌乱的心此际已然大乱,我听着自己隆隆的心跳声,声音微颤的答道,“不是,武后是磅礴大气的女子,不会屑于为此等小事与儿子结怨,何况李弘去世后,武后曾广书经文为其造功德碑已尽哀思。李弘是她的长子,也是她和高宗感情最好时在感业寺中所怀之子,应是她最为疼的孩子。”
“长子,最为疼”她重复着我的话,缓缓抬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道,“你做什么声音都抖了你在害怕怕我会做,同样的事”
我目光与她相接,想来我的眼神也有些发颤罢,我连连摆首,“不会的,陛下不会那么做。臣相信陛下”我单膝跪在她面前,双手按在她肩头,“陛下能否答应臣,决计不会做伤害太子的事。”
她不语,只是倔强的抿着嘴唇。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等候着她的回答,手上的劲力越来越重,我用力的抓着她,再度问出同样的话。
她感到痛楚,轻轻蹙眉,试图摆脱我的控制而未成,最终她无力的放弃,仓促的点了点头。
我略微舒了一口气。然后不断整理思绪,猜测她的回答是否出于真心,凭借多年来我自认为对她的了解,我并不觉得她真的会为这件事杀害太子,但如果太子执拗的坚持至少母子间的交恶在所难免。
此后的一段时间,宫中更是安静的有些诡异。鲁国公主近日时常会出入西暖阁,与陛下闲话很久,出于之前公主对我的态度,陛下亦会在她到访之时令我不必陪侍在侧。
这一日,陛下与公主在暖阁中密谈,并指派我去尚宫局为她挑选新进的宫人。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听着掌事宫人的介绍,一种突如其来的惴惴不安感再度袭来。
我决定回西暖阁中一探究竟,然而殿门紧闭,陛下和公主的谈话尚未结束。我只好先回房中等候,廊下侍立的汪成向我欠身问安,神情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