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好好待你,从今以后,你都只陪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我们就在这里,相依为命。”
浮生如斯,即便有一朝梦破云散,我亦了无遗憾。我们相视而笑,千言万语尽化在这一笑中。之后她一定要我将那碗粥喝下,又亲眼看着我依言而行,才安心的嘱咐我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她定要见到一个神采飞扬的我。
我一一答应,看着她起身时才问道,“他……陛下是否已想好怎么处置他?”
她微一沉吟,没有流露什么情绪,依旧和缓的答我,“他求仁得仁,我可以成全他。元承,不是又想替他求情罢?你应该恨他,我并不会阻止你的恨意。”
我此刻头脑清晰,整理了一下自己对于秦启南所持的各色情绪,坦白回答她,“不是,诚如陛下说的,这是他要的结果,我无谓再去求情。何况,我做不到圣人的境地。我虽不恨他,但是也不会原谅他对我做的事。”
她眼中再度泛起一抹怜惜,目光温柔的拂过我,良久之后才转身离去。
这件荒唐之事最终被她压制在内廷范围内,并下了禁令从今以后若有人再提起此事一律处于极刑。而重华宫所有人等皆被她放逐至皇陵,当然那是我向她建议的,他们是奉命为之,罪不至死。
接下来她宣布秦启南的罪状则是对她怀恨而心存报复,秽乱宫闱。她已对他施了莫大的恩典,许他为秦氏留下后继,他却不思感恩,反而在内廷极尽*,令太子和鲁国公主亦蒙羞。
朝堂上为此纷争一片,虽然这是皇帝家事,但归根到底亦是国事。有人极力为秦启南开脱,还有人因端午宴时的情景推测是我构陷了秦启南,弹劾我离间他们夫妇的奏疏又陆续呈到了她的面前。
“大人真的不为楚王求情么?哪怕是做做样子也好呀,如今朝堂上那么多人指责您,您再不说句话他们更有的攻击了。”阿升苦口婆心的劝说我。
“你一贯最是好性儿的,况且这还是你能讨好陛下的好时机,做臣子的,总不好真的背上离间主子夫妻的罪名罢,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