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简单粗暴的脱我的裤子呢!”
到了医院才知道,若凡被我烫得很严重,估计要留疤。
若凡的妈妈匆忙赶来,又事无巨细的问了一遍医生,知道会留疤,她腾地站起来拍着桌子说:“我们若凡不可以留疤,知道你们做不到,我们转院!”
若凡被连夜转到一家私立医院,由院里的主任亲自照看,一时找不到合适的陪护,我立刻表态说会一直照顾若凡,直到她出院。
若凡妈妈冷着脸说:“你们这些大学生啊,就知道只顾自己,让你们照顾人能周到?”
我讪讪的不作声,她又说:“这里的医药费你是负担不起,要是连陪护都不让你来,岂不是太便宜你。”
就这样又确定了我来作陪护的职责。
若凡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她的小腿果真依旧光滑水嫩,没有一丁点儿疤痕,同吃同住的战斗感情让我们也迅速熟络起来,若凡性格很好,有时候活泼,有时候又会很细腻,不像一般女孩子一样做作,和她相处很舒服,我盼着就算她出院了了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聊聊天。到后来真的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若凡的妈妈每次来总会不阴不晴的提点一句“你们这些大学生啊!”
若凡出院那天她妈妈没有来,我怕她会失望,拐弯抹角的安慰她。她却不以为意:“我妈的车那么小,怎么装的下这些东西,一会儿我小舅开他的吉普来,肯定不会挤哦!”
开着吉普来的人是鹤起,若凡高兴地给我们互相介绍,我们都默契的装作第一次见面一样互相握手然后说“你好”。
在车里若凡又重新讲了一遍我是怎样把水壶扔到她身上、怎样扒她裤子,我羞赧的把脸扭到旁边,又好奇鹤起会是什么反应,刚一抬头,就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目光,他笑得半眯着眼,状似无意的说:“啊呀,安易真傻。”
若凡不明就里,附和道:“是呀,蛮傻的,我住一个月的院,她就一天不落的陪护我一个月!”
公园里的路灯挨个亮起来,有许多小蛾子围着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