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说说看?”
我没答话,拎起书包就往外走。鹤起追过来,塞了一把伞给我:“带上这个,万一又下雨呢,A大离这里可不近。”
他知道我是A大学生也不奇怪,刚才翻过我的书,每本书一发下来我都会立刻写上自己的姓名学校班级学号。
“明天还会下雨吗?”
“不下雨,你就来这里晒太阳吧。”
我摇摇头,不下雨,我就有我的地方,他的酒吧也要招呼客人,怎么能在这里晒太阳呢。
好像初中是学过一片文言文,说的是墨子与公输盘的较量,在结尾部分,公输盘说我知道怎样对付你,可是我不说;墨子说,我知道你想怎样对付我,可是我也不说。墨子知道对方想杀他,故意撑大气场,让公输盘以为真的不可小觑,可实际上,在墨子回去的半路上,可是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我要好一些,下雨了还有地方愿意让我躲雨。
后来一连几个月,我都没有再去过那个酒吧,不是因为没有下雨,而是我连清水沟也很少去。回去没多久,我就惹上了麻烦:我把同学烫伤了。
那场大雨过后没几天,又纷纷扬扬的下了一场大雪,分明已经立春的节气,气温也慢慢暖和,白天,雪花飘落到地上立刻就自己融化成半水半冰的状态,空中的雪花不断的落下来,来不及融化的便白茫茫的盖在上层,被来往的人踩过,变成黄不拉卡的颜色。到了晚上,这黄不拉卡的东西就慢慢不再是水冰混合的,而是全部变成硬邦邦的冰甲贴在地面上。
我提着一壶开水在一个斜坡上滑倒了,倒下的前一刻,我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暖瓶像远处扔去,结果正好落在一个女生的脚前,她小腿上被溅满了开水,疼的直跺脚。
这个女生就是若凡。
她穿的打底裤紧紧贴在腿上,很难把浸满热水的部分与皮肤分离,我把自己及膝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她,让她穿上,然后我就当场把她的打底裤给扒了。
后来若凡还不止一次的说起:“好歹我也是女孩子啊,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