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是没说一句话的情况下就咬定我侮辱他的能力真的公平吗?不过,他这么敏感,这么心虚,总觉得别人在侮辱他,难不成是真的……?身为医生却治不了自己的病,这么看来也是蛮可怜的。
在对白东山的同情中,我坚持了一个半月。
今天一早,白东山宣布噩耗:之前每日必做的高抬腿动作由一百个一组,每条腿三组改为每条腿五组、半小时内完成。
我特么真想冲过去掐住他脖子问一句:“你特么半小时完成试试,累不死你丫的!”
但行动不便的事实只允许我在思想上撒了一回野,然后驾轻就熟的走到墙壁前做高抬腿:一、二、三……
“鹤起,你快回来降服这个蒙古医生吧!”做到第四组,我的左腿开始剧烈抽搐,我空前盼望鹤起能驾着五彩祥云出现,先把白东山揍一顿,再把我解救出去。
“褚安易,刚才三十个不标准,作废,第四组重新开始!”
“……”
两小时后,浑身要散架的我又被白东山推回病房。
看护请假了,他只好弯腰要抱我上床。
我双上交叉表示抗议:“男女授受不亲,我等若凡来帮我!”
白大褂直起身子,丢下一句“随便”没了踪影。
“切,还留洋归来的呢,一点绅士品格也没学到!”我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专心等若凡来。
见到若凡时我们已经在鹤起父亲的吉普车上了。
几个小时前我在等若凡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鹤起父亲打发人来找我,看我正好在轮椅上,索性给盖了间毯子将睡着的我一路推下楼。
要不是把我往车上塞时毛手毛脚的小兵用力过猛把我脑袋撞在车顶上撞醒,我都不知道自己要被打包带走。
跟着他们坐车到机场,上飞机,到云南,下飞机,再上车。
车开了有一会儿了,塞满人的车厢里出奇的安静,虽然我是最好奇的一个,也不敢贸然出声。因为我被撞醒的时候刚要发火就看到鹤起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