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看我。当年鹤起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从大二开始,他就勒令我周末和假期的时间都待在平行线。
平行线是鹤起的酒吧,这个名字还是我帮他起的,我其实也算个开国元老,虽然没啥战功,可帮着定‘国号’了嘛。
假期除了回家,其余时间也是待在平行线,他为防止我在外面游荡做坏事,总拉着我把坏事做在酒吧里,因为在他的地盘上他罩着。
若凡说她在我醒来的当天就通知鹤起了,虽然电话没接通,但是发过短信了。以鹤起的风格,即便是他真的有什么别的心思,也会坦诚言明,从不拖沓。他的果断干脆是最令我钦佩又害怕的,可如今却没有任何消息。
我学着康桥玩了一把沉默,若凡慌了,她局促的嘱咐我好好养伤,明天给我一个惊喜,然后便匆匆离开了。
会是什么惊喜,难道是把鹤起塞在礼盒中打包带过来?
想着鹤起,又想起了阿南。
我醒来的消息,阿南应该知道吧,阿南已经是姬老先生的外孙,又从海军部队转向政界,三年的时间,光景总不会太差,各路消息也应灵通,居然也没任何动静。
盘算完这些,心开始静下来,没事的时候,我就听着输液管里点滴的声音数数,上一次数到三千七百三十五的时候点滴就没了,上上一次数到了九千多还没滴完,后来就睡着了。
我以为要数好久然后睡着,没想到深夜还会有人来探望,看来不用无聊的数数了。
来的人是鹤起他爹程老先生。进入病房后,他就一直坐在离病床很远的沙发上,一句话也没说,倒像是在思考什么。我也是才发现我的病房配备这么完善,宽敞到我想仔细看清楚鹤起他爹的神情都很费劲。
“嘶~”我本想将头抬高一些好显得礼貌,却不知牵动了伤口,疼得我倒吸冷气。
“小褚啊,伤口不好就不要乱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开口的是鹤起父亲身边即是司机又是助理的努伯。
“伯父,鹤起呢?”我使劲让嘴巴弯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