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意义。医生护士们更是见惯生死,只等宣布完死亡结果便通知住院处又多了一间病房。
有一个人例外,我的主治医师白东山,那天是他和他的助手轮流给我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心肺复苏按压才勉强吊回我一口气,但这已经是一个医学界的奇迹,之前我以为这样的奇迹只会出现在偶像剧中,女主角明明已经没有心跳了,可是在男主坚持不懈和一腔痴情下,又一下子活过来。我便有幸体验了一次女主角的惊现,可惜当时没有意识,啥也没记住。
“你都不知道我得到消息时有多害怕,我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小舅也随你去了。”若凡每次来陪我都会心有余悸的唏嘘一番,“还是白大夫厉害,几下就把你救回来了,不仅救了你,也救了我小舅!
”
如今称赞他的不止若凡一个,所有人都对他竖过大拇指,前不久我也曾在他例行查房的时候谢过他救我一条命。
“为了救我的病人,弄断她两条肋骨,害她失去半只肺,作为承受者的你,却来道谢,你不觉得更是讽刺?”
他说这话的时候头也没回,始终背对着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有得必有失,他要从阎王手中抢回我一条命,终究是我们赚了,虽没能避免毫发无伤,估计是他已经习惯了完美,受不了这种缺憾。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每次我伤口疼起来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问候他。问候归问候,我知道自己的小命还得仰仗他,如今医术如此精湛的医生确实难找,对他颇有尊重。但总免不了偶尔有想把他掐死的时候,比如我醒来的第六天。
那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一群黑框眼镜白大褂为统一标配的科学家们细细观摩。
“褚小姐,请您谈一下最近的状况。”离我最近的那个四眼白大褂见我醒来脸色立刻兴奋不少,“身体各部分有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的感觉?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发问间,其他几个白大褂也都停下观摩的目光转而盯着我等待回答。
“……容我……请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