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此侧,死在彼侧,一如河流的两岸,每个人都是一片顺流而下的浮叶,时而依偎此侧,时而依偎彼侧。
不论是哪一侧,都不会永久的停留,在浩浩荡荡的物质洪流中,就像我们永远找不出现实存在中最小的物质一般,前行的道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这次似此而彼的惊险轮换让我明白,生与死并不是简单对立的关系。就在以为可以在平静中离开人世的时候,命运却让我施施然完全苏醒过来,然后清楚的告诉我,身在此侧,不在彼侧。
其实我是一直活在自己的梦里,那时另一个绝美的世界,有宽敞明亮的大房子,大房子里还养了几只兔子和狗,我一个人进出晃悠好不痛快,每天盘算着宰掉哪个毛茸茸的小白兔一饱口福。
后来有一天,不不幸的事情发生了,鹤起居然知道了我的藏身之处,还知道了我和阿南的‘奸情’,喷着火舌来找我了。他还是老样子,一点儿没变,平整的额头上有一个跟《新白娘子传奇》里白素贞一样的美人尖,所幸他的头发剃的很短,换做梳齐刘海的女生,额头中间的那绺头发肯定是要挑到天上的。
他大刀一挥,指着我身后的阿南怒吼道:“我就知道你又和这小白脸搞在一起了,看我不亲手宰了他!
我赶紧拉着阿南就跑“快跑啊他真的会宰了你的!”阿南一路跑一路不服气“小白脸,我是小白脸么!”
其实阿南足够当得起小白脸这个称号,此时他与高中时相貌无异,面容白皙,举手投足间带着文雅的书生气,肯本不像是和我一起在山野里长大的孩子。
出神的功夫鹤起已经策马追上来,把我们堵在了悬崖上,经过一连串的挣扎与反抗,最终阿南被鹤起扔下了悬崖,我则被鹤起一刀砍了,临了还清楚的感觉到令人发指的痛以及一声清脆的骨头断掉的声音。
据说那天我的生命迹象突然消失,心电图变成一条毫无起伏的直线,大家对这样的结果似乎并不意外:一个躺了将近三年的植物人,除了每天大把的烧钱等死,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