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上的麻包袋子。
绑好以后,他跟我们俩说,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以后有机会咱在往一块儿聚,说着,从身上掏出二百块钱递给了我跟强顺,我跟强顺都没伸手去接,一脸愕然的看着他。
春生说,今天逮的这条狗品种很好,带回他们那里至少能卖五六百块钱,这二百块钱,就当是给我们的劳务费。
我一听立马儿摇了摇头,春生顿时脸色一变,显得挺不痛快,强顺见状伸手把钱接了过去,春生脸色这才稍微好了点儿,笑着跟强顺说,强顺哥,以后你们要是再看见好狗,就给我打电话,强顺应承了下来。
春生又问我们有没有电话,强顺给他说了一个座机号码,春生一愣,很意外的问我们,你们俩就没有手机么?
我们俩很难为情的摇了摇头,心里挺不是滋味儿,过去同样是在一个厂子里上班的,现在人家都用上手机了,俺们俩却连看病都要赊账。
春生给我们留了他的手机号,我们给了他我们两家的座机号,三个人匆匆忙忙道了别。
春生走后,强顺把一百块钱塞进了我手里,我这时候,心里很矛盾,明知道这钱不能要,但是……我还欠着我们村里小卖部好几十块钱呢,每回见了人家都没底气,这钱……
一咬牙,伸手接过来塞裤兜里了。
这件事过去大概一月以后,我爸有一天来家找我,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春生的,我就是一愣,问我爸,你咋认识他呢,他又没来过咱家。我爸说,有个叫春生的打电话找你,听着还挺着急,后来他说,叫你赶紧给他回个电话,有急事。
当时我们家那电话,还在我们家的老院子里,我父母搬回老院子住,跟这电话也有很大关系,直到现在,这电话还留着,不过,已经迁到了我住的这个宅子里。前几年,我们家那老宅子实在是不能住人了,房顶漏雨还不算啥,后来墙也裂缝了,我爸花钱又买了一块宅基地,又盖了一座平房,老房子废弃了,电话就迁到了我这里。
现在手机都满天飞了,这个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