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那壮硕的身躯配上娇柔的姿态,看着甚是别扭:“既然他在,不知尚某可否见上令公子一面?”
淮王的背脊僵了僵,想了一会儿,道:“小儿昨夜感染风寒,受不得凉,眼下没法见客。待他病愈,在离京之前,本王再带他亲自拜访尚大人。”
他自觉这推脱之辞已说得够明确,也够讲理,哪知尚铭却依然坚持:“既然令公子病了,那我就更得去看了,好歹表个心意。淮王请放心,进出时我会注意不让风透入,绝不会对他有害处。”
“可是……”
尚铭语中已有些不耐烦,再次打断他的话:“没什么可是的,还请淮王派个人带我过去。”
淮王无奈,权衡利弊,那色厉内荏的本质又凸显出来,点头道:“好吧,请尚大人稍事休息,我叫人带您过去。”
淮王撑起身体,退到屋外,吩咐下人道:“快,迅速将世子从书房移到卧房去,最好有个病样子,别冲撞了东厂厂公。”
他在门外伫足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这才带了个下人重新进屋,冲尚铭笑了笑:“尚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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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自然是不会亲自带尚铭过去的,只将人送出了房门,便再次叮嘱侍卫看好朱见濂。
下人带尚铭到了朱见濂的卧房,一开门进入,果然见朱见濂倚在榻边,可那脸上哪有病容,反是精力旺盛,躁动不安,满脸都是呼之欲出的焦灼。
尚铭看了眼带自己过来的下人:“还站着干什么?出去。”
那人却还杵在原地不动:“王爷吩咐过,怕您一会儿迷路,让我再带您回去。”
尚铭眼白一翻:“那就去外面等着,别在室内晃。”
那人咬着牙,还是没动。
朱见濂也知晓尚铭前来必是有事,或许还带来了沈瓷的消息,眼见着这人在眼前耗着,也不由提高了音量:“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哪这么多废话,我同尚大人说话,你难道也要听不成?”
说完,大步便跨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