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朝夕蹙眉:“什么意思?我不该信吗?”
尚铭心道,既然信了,便该知道当初她进东厂大牢与杨福脱不了干系。便是如此,这姑娘还心心念念着杨福,当真是个痴女。
他想至此,不由以手掩唇,发出一声尖利的笑,遂收掉手中匕首,拍了拍卫朝夕白生生的脸蛋,道:“你这姑娘,还真是蠢到不可救药了。”
说完,不等卫朝夕再做任何回应,便如来时飞身离去,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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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厂公尚铭突然到驿站拜访,着实让淮王吃了一惊。
东厂如今的势头虽不如西厂,但同样是只听命于皇上的特权机构。尚铭是宦者不错,可在朝中也称得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淮王不敢怠慢,即刻吩咐人将尚铭请进来。
“尚大人光临,有失远迎。本王身体未愈,不能亲自迎接,还望见谅。”
尚铭揖手为礼:“淮王说笑了,今日是尚某唐突拜访,希望没有扰了您的休息。”
“哪里的话,上次觐见时没来得及同尚大人多说些话,本王一直心有遗憾。”淮王同尚铭虚情假意地客套了几语,这才开口问:“不知尚大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尚铭之前已打听到了朱见濂同淮王发生的冲突,明白不能硬闯,这才专程打着拜访的幌子先见了淮王,捻着手指蹙眉道:“说来惭愧,本来为这事儿,是不好打扰淮王您的,奈何我心中实在担心,总觉得还是来看看才好。”
“尚大人但说无妨。”
“前日令公子入宫时,我与令公子相谈甚欢,本约定今日午时再叙,可不知为何,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来。最近京中不太平,我担心令公子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不好的事,特地来看看。”
淮王脸色一凝:“他与尚大人午时有约?”
尚铭肯定地点头:“令公子如今还在驿站吗?”
“在是在,只是……”
“在就好,我这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尚铭打断了淮王的话,长长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