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客厅之中,我机械似的慢慢扭头看向了直立在客厅的身影,手中的肉砰的一声掉在了白色干净的饭桌上,那不算太高的响声却是满满的讽刺,讽刺我这个沒有好习惯的村里人。
我呆呆的看着同样呆呆端着热汤的李清书,我们都是呆呆的看着对方,我刚刚已经发红的脸越发的红了,自己都感觉发烫起來,烧灼着,羞愧着,这个时候我真的很想将自己沾染着油质的手剁掉,不让它在做这样不雅的事情。
而李清书也算是比较淡定,要是换做别人不得将手中辛辛苦苦熬好的汤给扔了,也幸亏她沒有将滚滚热汤扔在地上,不然非得烫伤不可。
为了保险起见,我也顾不上自己有脸沒脸了,迅速起身,快步走到了李清书身前,接过了她手中的热汤,烫手烫手的放在了饭桌中央,和让我丢了脸面的红烧肉成了邻居。
只是我放下热汤后却是迟迟不愿转身,只是因为我此时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太过讽刺,不让李清书看到是最好。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有些不愿看李清书看我的眼神,那震惊到呆滞,那满脸的无奈,她的俏脸所浮现的神色皆是因为我快速转变着,一会儿晴一会儿阴。
而且我观察那被秀发遮掩的眉头已经紧紧皱起,布满了浓重的黑线,她这样的城里人见我这样的乡下人所的不雅行为,或许已经是醉意浓浓。
在我迟迟不肯转身的时候,李清书迈着轻盈的步伐沒有來到饭桌前,而是好像越來越远,看样子是重新回到厨房去了。
黑着脸也红着脸的我,长呼一口气,迈起脚丫子跑进了卫生间中,开始用冰冷的水洗着发烫的脸,嘴里还愤慨的喃喃着:“梁家峰你他妈是中邪了吗。说了不用手拿不用手拿还拿上沒完了,这下好了,她她。”
“怎么突然洗起脸來了。是沒脸了吗。”
李清书的声音如同愤怒的惊雷猛的炸响在了我的耳边,让沾满在脸颊上的凉水越发的冰冷,一种寒透的冰凉的刺激进了我的脸颊,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全身的毛孔都是猛的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