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缓了半天的力气,说了三个字又已再无力多说。倒是老乞婆一直喋喋不休,似精力无穷,其实力凭此可见一斑。
崔姓之人突然说道:“我帮他说吧,如果此刻有人闯进来,或许你们还有一线生机。不过......”
崔姓之人话语像是被谁生生掐断,因为有人已经闯进来了。这岂非就是古人所谓的——一语成谶
来人一袭红衣如火,卷曲的黑发掩住整张脸,仅露出下颌稀疏的胡渣。而他左手紧握住一样东西,用兽皮包裹着,不知为何物。
此人不是李行乐又是谁?
躲在暗处的黑十五诧异之余,心中却早已乐得开花,不禁自我陶醉道:“他能来此,想必还是关心我的。”
李行乐瞥了一眼地上的人,淡淡地问道:“请问你们见过一全身笼着黑纱的姑娘吗?”
鸩须翁眼珠一转,艰难道:“被.....它......”
李行乐闻言身子一颤,转过身冷声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崔姓之人哂然一笑:“世人当真愚不可及!”
李行乐左手握的更紧了,虽看不出他的表情,可从他冰冷的语声中,可感觉到他已到了暴怒的边缘:“到底是不是真的?”
崔姓之人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今日来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走!”
李行乐身子倏然一闪,化作一条红色匹练,宛如翱翔天际的飞龙,直扑向崔姓之人而去。
崔姓之人不以为意,左手轻抬,轻描淡写就夹住了,李行乐左手握住的东西。
可下一刻就听见它歇斯底里般的惊痛声,在地底洞穴回荡久久不绝,好像正承受着世间至酷的刑罚。
崔姓之人惊恐道:“你竟然拥有......”
它的声音似不甘,似黯然,似怨毒,似不解......
李行乐左手中的东西似有着无尽的腐蚀力,崔姓之人左手开始融化,很快便蔓延至全身。
刚还不可一世的崔姓之人,顷刻间竟连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