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高人率先倒地,猛觉不对,当即大喝道:“都站在原地别动,切不可调动半点内息。”
场面霎时就像定格了一般,所有人木立原地,大气不敢多喘,一张张脸满是惊恐之色。
崔姓之人拊掌赞道:“总算是有个明白人儿......可惜啊,可惜啊......”
话音未落,众人接连倒下,全然没有一丝反抗之力。
谁能想到,众人刚还在为下九流尸的归属而争吵不已,下一刻却成了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鸩须翁瘫倒在地,仅说了几个字似已耗尽所有力气:“这......一切.....莫非你早已......”
鸩须翁还想说什么,怎奈他连翻动嘴皮的力气都已没有。
崔姓之人道:“不错,为了这个局,我早已筹划了几十年。如不是我放出消息,你们怎么可能找到这里。这池水之毒,我已凝练了几十年,无色无味,普天之下只怕无人可察。只要我化形成功,再吞噬你们内力。到那时,世上我恨过的人都得死,都得死......”
崔姓之人越说越激动,到后来竟放肆狂笑起来,一笑一顿的声音,杀意淋漓,比夜枭啼哭还难听,闻之让人头皮发麻。
梨木老沉默半晌,方自喟然长叹道:“想不到算计了别人一辈子,到头来竟着了别人的道。”
醉刀头似已清醒,闻言叹道:“可惜临死前不能大醉一场,早知来之前就应该多灌自己几杯。”
老乞婆没好气道:“我说你们当年的赫赫威风都去哪儿了?你们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想当年我们何般风光,就这样窝窝囊囊的死掉,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梨木老,醉刀头如若未闻,而是缓缓地闭上眼睛,似已在等待死亡的降临。
老乞婆见两人不理会,气无处可撒,却直接将矛头指向了鸩须翁:“你不是自诩计谋天下无双吗,你倒是快想办法啊?”
鸩须翁满面难色:“这......除非......”
鸩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