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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种无端的危机感我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
“你怎么看待基佬这个种群?”
“基佬?那是什么?”
“有着断袖之癖的男性个体。”
“......我可以表示理解,但是绝对无法接受,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悦小弟。”
“没什么,那我就放心了,永琳兄。”
“......”
在发现对话瞬间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之后,我们俩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转向了窗外,看夜晚人烟罕至且起伏绵延的妖怪山风景。
为了排遣掉这份突兀而微妙的尴尬气氛,我抬手将一张老旧的外界唱片塞进盘口,随即非常遗憾地发现唱片盘似乎并不在河童的改装范围内。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
也许是由于唱片不尽人意的表现,身旁的“男人”开始轻轻哼唱起不知名的异乡小曲,我承认这确实让我轻松了一点。
于是,仅仅是出于示范——车速随着交感神经的兴奋而渐渐上升的时候,妖怪山的108号高速公路上,一辆狂飙的宾利中传出两个异乡人在这片陌生土地上悠扬而绝望的歌声。
事情之所以会发展到这样无可救药且富有哲学意味的地步,还得从三天前说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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