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太刺激她,还是保持在那个深度。
他对自己说,“她在享受呢!她舒服得不想说话呢!”进进出出的速度更快了,也感觉到她比刚才还要湿润了,不会是泄了吧?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泄了就完事了,就无法挺进了,女人泄了,有时候还是件好事,更滑润,更顺畅。他对自己说,她不可能不能承受,女人都可以承受,她也能。她也能像其他女人那样得到这种难于言状的爽快。
看着敏敏漂亮,且平静的脸,他对自己说,什么锁匙开什么锁,你找到了开启敏敏的锁匙,你就能开启她这把锁。他用劲了,感觉磨菇头很费劲地挤进半寸,感觉磨菇头被她握得好紧好紧。他还是习惯性地停下来,看她的反应。
然而,她平静得异常,眉头皱也不皱。
“你睁眼看看我。”张建中有点慌,“睁眼看看我。”
一点回应也没有。
张建中脑袋又“轰”一声炸了,不知道自己哪里过了火,很显然,刚才那一击之前,她就已经晕过去。
“你醒醒,你醒醒!”他紧紧抱着她,腾出手掐住她的人中。
敏敏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很熟悉的环境,医院,病床上,戴着大口罩只露出眼睛的医生和护士。郝书记站在身后,紧张地看着自己。
“他呢?张建中呢?”
郝书记先扑了上来,抓住女儿的手。
“他在哪?”
“在外面,在走廊。”
张建中垂头丧气地走进来。敏敏挣开母亲,把手伸给他,感觉他的手很温暖。
“不要生我的气。”
“没有。怎么会?”
“我又让你失望了。”
医生和护士都听不懂他们的话,郝书记却听得明白。
“病人需要休息。”医生说。
郝书记说:“我们不说话。”
她把位置让给了张建中。
坏消息传得快,又是这么个关键时刻,第二天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张建中的老婆半夜心脏病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