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累了。”
“我不累。”
“别任性。”
“还像刚才那样好不好?进进出出的,很舒服,我也能承受。”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费力气的活事,张建中不能完全压在敏敏身上,还要控制着不能太深入,更忍无可忍的是,这种舒适对于他来说,还不差得远,却刺激得他一味地膨胀,又爬不上一定高度,人便总处于极度亢奋中。
“好,很好!”敏敏不停地喃喃。
张建中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更强烈,那种想要一喷而发的念想一次次袭来。每每与敏敏到了这时候,他会躺下来感受她用手用嘴给予他冲杀般的刺激,然而,这会儿,敏敏完全沉浸在一种陶醉中,感受磨菇头下面那圈深深的沟壑来来回回的摩擦。
“不要停!不要让它停。”
“没停,我没让它停!”
“快点,能不能再快点!”
这种感觉对于敏敏来说,是破天荒的,这种舒服感也是没有过的,先是局部一阵阵酥麻,再一点点扩散开来,全身心都被这酥麻漫延得快要失去知觉,且还在不断增强,强烈到像要爆炸般。
“死了,要死了。”敏敏对自己说,“挺好!挺好!这么个死法也值了。”她又对自己说,这不是死,这是一种幸福,是医生说的,你不可能得到的幸福。张建中给你了,你的男人给你了,让你得到了这种享受!
“爱你,张建中,我好爱好爱你。”
“我也是,我也是。”张建中发现自己再不能忍了,要一戳到底才解恨,要大抽大送才淋漓尽致,“我要把你戳穿,我要一戳到底!”
习惯了,不知这习惯是好,还是不好,每要向前推进,张建中都会留意敏敏的反应,都会看她能否承受得了?如果,呼吸不畅,他会停下来。如果呼吸顺畅,他就加把劲向前,敏敏很平静,眉宇间也很平坦。
“我们要不要说说话?”
她没有回答。
不可能出状况,张建中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推进,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