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家为了这事儿都拖了两年了,今年入冬再不下聘,女方是再不能等下去的,毕竟人家姑娘年岁摆在那里。女方家里还有弟弟妹妹一起给耽搁着呢。
不止这一个,王家自己后面还有一串的小辈儿要定亲,都排着队等着呢。”王家的媒人坐在皎家的客厅里十分不自然,她做媒人这么久,就没见哪家女方这么急着嫁的,连她这个媒人都跟着跌了份儿。
皎琮只略思索了下,回道:“原本两家透的信儿是年底前选个日子,如今要提早也不是不行,只出去采办的管事还有些个路远的没回来。。。。。。”
媒人是带着任务来的,哪里管这些,当即拍着胸脯道:“王家说了,成亲看人家,别的都是次要的,两家做了亲,往后长久着呢。”
如此一来,九月中旬,两家便过了大礼。
继室的聘礼一般是不能越过原配的,即便如此,皎家的聘礼也有整整三十六抬,这抬数自然不算多,但内容却是体面又实在,看过的人都得赞一声王家‘因祸得福’了。
不过有那知情的人都嘀咕,这些个东西跟原配成亲的聘礼差了可不止一半儿,论实物更是差远了去了。其实这真是冤枉了皎琮了。
因王家催得急,迎亲的日子选定在了十月初九。
皎琮的两个亲兄长如今都调到了更远的任上,来一趟光路上只怕都要两三个月的时间,这么一来,不但许多远道的亲戚赶不过来,就是大哥皎琤也来不及前来观礼了。好在贺礼是提前备好了的,一接到消息,皎琤便让妻子杨氏抓紧时间出了门,一块路上紧赶慢赶的,终于才在成亲前两天风尘仆仆地赶到安阳县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