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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有些货要出手,就是不知道行情,拍被人哄骗了损失了银子。”苏萱用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得,这不就又来事了,就知道这位没有安分的时候,这不就又生事了不是,丁良认命的想。
“这个公子放心,我们牙行做事一项是童叟无欺的,如果今儿骗东,明儿骗西的,我们牙行也不用想长长久久的干下去了。不知道公子手里有什么货,我也好给公子个说法。”钟牙子给苏萱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这次来,也没带很多东西,就带了大红红雀羽金线妆花两匹,玉色梅花暗纹闪缎五匹,各色蝉纱十匹,水纹松江棉五匹,葛布两匹,天鹅绒五匹,还有中华蜜酒十几坛,各色湖笔十杆.......”苏萱把自己这次路上采购的东西,都拿出点儿来试水,先看看行情再说。
苏萱说完话半天了,这位钟牙子也没出声儿,在一旁傻站着,“钟小哥,钟小哥,我的东西不多,你看看能给个什么价钱。”苏萱大声的对钟牙子说。
“这位公子,我实在没想到您有这么多的东西,要是千八百两的东西,我们茂源还吃得下,这么多东西,而且还有这么名贵的绫罗绸缎,我们茂源实在是吃不下,这么着吧,我给公子介绍一家做绫罗绸缎的行家吧,公子可愿意?”
钟牙子征求着苏萱的意见,苏萱没什么可说的,上岸本来是想游玩一番,尝尝天津的小吃,逛逛天津城,买点什么泥人张的泥人呀,什么张皮糖的皮糖呀,现在看这情况是一概没有,自己穿来的太早了,做这些东西的人都还没出世呢。
那既然没有这些东西,逛逛牙行,谈谈生意也不错。在此指导思想下,苏萱带着一群人,优哉游哉的跟着这位钟牙人往城里晃去。
钟牙子带着大家走了大概有一顿饭的功夫,来到了一条比较宽阔,两边都是低矮房子。
有的上面插了个幌子,写着某某烧饼,某某记饭庄,有的上面挂着黑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