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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儿没办法,只好端下去了,让船娘再熬一碗温着,苏萱什么时候歇过劲儿来,什么时候再喝。
苏萱并没有来得及喝醒酒汤就睡过去了。第二天醒了,苏萱就感觉全身那儿那儿都不对劲儿,头疼欲裂,从胃里直冒酸水,打的嗝还是昨天晚上的酒和饭菜的混合味儿,原来喝酒是这感觉,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乐此不疲呢,苏萱是非常非常的不明白,不理解。
以后的几天苏萱都恹恹的,什么都不想吃,吃什么都没味儿,早上小米稀饭,中午稀饭小米,晚上修行。
如此把几个丫头急坏了,丁良也皱起了眉头,本来大家都一直看冯默不顺眼,因为这次的事件,更有了由头。
“看我干什么,阮舵主这是好意,我总不能不识好歹。”冯默也委屈万分的。“阮舵主和帮主是过命的好弟兄,听说公子和帮主是相、兄弟,才过来的,你们也不打听打听,这运河上来来往往漕帮的船多了,阮舵主正眼看过谁?”
“谢谢你们阮舵主高看了,以后有这事儿,还是低看着些的好。”丁良斜着眼儿,撇着嘴道。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是说句话,咱们从现在开始就桥归桥路归路,少狗眼看人低,你不就是主子体面点的狗吗,你凭什么拿你那白眼珠子看人。本人怎么也能和我们帮主叫一声大哥,你叫一声你主子试试。我呸”冯默火冒三丈的道。
“你”丁良嗖的站起来,额头青筋暴露拳头捏的咯咯响,浑身杀气四溢。“吆?有种你说是在船上,还是在水里,我冯默要是说个不字,从此有你丁良的地方,我冯默退避三舍。”冯默慢悠悠的站起来道。
金奴默不作声,玉奴急的和这个说两句,和那个福了几福,谁也不听她的。“丁管事,公子叫你过去呢。金奴玉奴你们两个不在屋里服侍,到船尾干什么来了?”芍儿从前面过来道。
“切”冯默卸了身上的气势,靠着栏杆看天,丁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