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守不住,守就是自取灭亡,为什么我们要守,要拿弟兄们的xing命去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即便要守,我们也要找一个能守的地方,比方说卫州城,再比方说上京城”
“你说的我都明白,但从良和雄阔海不一样啊!”娄湘道.
“有何不一样”奢文庄冷笑,”大厦将倾,此时谁不为自己着想,娄将军,你好好想一想,一个死了的从良和雄阔海,一个拥有三万兵马的大将,你说说,曹仪,王景略,现向上太后会选谁只怕他们都会装聋作哑上京城现在可是兵力空虚,说不定我们一路退到卫州之后,他们还会忙不迭地召唤我们去上京呢!”
娄湘看着奢文庄,”真有这种可能”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从良死了,可他们还要保命啊,这个时候谁手里有兵,那谁就是老大,真要进了上京城,娄将军,你的好ri子可就要来了!”奢文庄笑道.
“什么好ri子就算进了上京城,还不一样被征北军撵死狗一般!”说到这里,娄湘不由有些泄气,”终归是要与他们决死一战的.”
“此时战与彼时战可就大有不同了!”奢文庄笑mimi地道:”一来,安陆与潞州一般,都是守无可守,但上京则不一样,坚城险固,不论物资还是军备储备,都是天文数字,一旦我们进了上京城,那就是我们的,到时候,娄将军手有雄兵,便可呼风唤雨,一展xiong中抱负,退一万步说,当真不敌,不是还有最后一步吗”
“你是说”娄湘悚然而惊,有些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就是如此,当真到了最后一步,娄将军大可一根绳子绑了征北王想要的那些人,献城而降,那对于征北王来说,岂不是大功一件,而且众目赫赫之下,征北王对于您这样立下大功的人,总不至于卸磨杀驴”
娄湘心中砰然而动,这的确是两全之策,进可攻,退可守,不管怎样,娄氏都能安享富贵.
“只是这样,我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有富贵,要名声何用”奢文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