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这里趴了一整天,可真不是味儿,走走,赶紧回去,还能赶上这一战!”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娄湘一路顺风顺水的退到了安陆,先前已经抵达的先头部队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后续部队入城,直到进入了安陆城,娄湘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娄湘的确睡了一个安稳觉,但也就如此而已,抵达安陆之后的第二天,各类军情便如雨点一般地飞到了他的案头,刑恕自杀,王斌战死,王家军仅仅逃出数十骑,向通州突围的世家si军遭到了征北军第六营第七营以及札木合马里汉脱里的骑兵等部合围,顽抗数天之后,或被歼灭,或已投降,江陵之战已经尘埃落定,也就是说,征北军的作战目标下一步肯定便要指向通州了,而安陆,是紧扼通州往卫州的要道,征北军是肯定要拿下的.
“奢兄,我们还走吗”此时此地,娄湘倒有些迟疑起来,自己再退,让征北军抢了安陆,从良可就被困在通州了,从良不必先前自己在潞州抛弃的那些的世家si军,这可是堂堂的镇国大将军,好友遍布大越,不说别人,光是一个苏灿,一个权昌斌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更何况现在秦柔娘对从良万分倚重,自己如果将他卖了,那可当真要仇人遍天下了.
“娄将军要守安陆”奢文庄似笑非笑地看着娄湘,”只要娄将军有信心,奢某无可无不可!”
“就是没有信心!”娄湘苦恼地道:”坛子岭,江陵何等险要,但征北军半个月便攻破了这等险城,全歼了守军,安陆虽然地处咽喉要道,但在险要这一项之上,给江陵提鞋都不配,那里都没有守住,我怎么守得住”
“既然守不住,娄将军又为何有此一问哪”
“从良,从良啊,还有雄阔海,我从安陆一撤,他们可就被卡在了通州了,这两人的身份你也不是不知道!”娄湘抓抓头皮,有些人可以毫无成忌地卖,但另外一些人就不得不考虑后果了.
奢文庄大笑起来,”将军多虑了!”他意态轻松,”如果将军问我的意思,那就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