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她,她根本不喜欢这姓郑的。可怎么说我都不信……,我下决心一定要拆散她们!可两家闹翻了,莎莎还是和郑露在一起!我亲眼看见的,郑露从后面搂着她。我恨得发疯!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要不能一个人得到,就宁可毁灭!”
这恶狠狠冰冷的声音,让众人心头都是一寒。
半晌,刘威才低声问道:“你怎么杀死他们的?”
“和这位警官说的差不多。那天晚上,我请假出来之后到招待所登记了一间四楼的房间,然后翻窗爬上五楼打开那间房门,将空调机弄松,然后打电话给莎莎让她来招待所幽会,我在她脱衣服上床的时候,悄悄戴了手套,亲热的时候,我用自慰器狠狠捅她,她喊痛,我开始骂她水性杨花。我当时肯定是发疯了,一边骂一边拼命掐她的脖子……。等我清醒的时候,她已经……被我掐死在怀里了……。我哭了,我用纸巾擦了眼泪和鼻涕,顺手扔在了墙角的纸篓里——我不知道擦眼泪和鼻涕的纸巾也会留下痕迹。莎莎……”
说到这里,李香草又哽咽着哭了起来,半晌,才稍稍平静,接着说道:“我用莎莎的手机用莎莎的名义发短信给王明阳,说他要是愿意拿一百万给我,也就是给莎莎,就做他一年的情人,要用牛仔包装着拿来。这之前我已经和我老乡张楼说好了,我让他看了王明阳的照片,说看见这个男人进招待所里之后五分钟就上来敲门,张楼很喜欢我,什么都听我的。但我没想到王明阳劲很大,在张楼上来之前,他强行脱了我的裤子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不敢太用力反抗,生怕他起疑。所以就被他……。摔死王明阳后,我删了短信,拿了那一牛仔包的钱趁着混乱溜出了招待所,拿了一叠钱给张楼,我不知道是连号的,当时来不及看。事情就是这样。”
“你又是怎么杀了郑露的?”
“这一切都是这婊子干的好事!这婊子早就对我垂涎了,那晚上我去了她家,她想和我亲热,给我倒了杯果汁喝,还给我写了首什么情诗,我呸!我让她先洗澡,趁机在果汁里下了事先准备的碾